表情看不出任何异常,眉眼还带着淡淡的笑,跟平常没什么区别,好像她的不安是多余的。 她还是不安。 直觉告诉她,程越有事瞒着。 “没什么,我去洗把脸。” 她径直进厕所。 看了一圈,没发现什么异常,唯独程越的毛巾,很奇怪地在往下滴水。 说明他刚刚洗过毛巾,并且没来得及拧干就匆匆挂起来了。 为什么突然要洗毛巾,还这么仓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