部疼得厉害。 “爹,有件事情,宛儿觉得还是应该跟你说一声。” 当夏池宛轻脆的声音响起时,那些个奴才终于透了一口气,便连夏伯然之前一直紧皱着的眉头,也跟着放松了一些。 “昨日府里来了一个腰别着小竹篓子的男子,那人与小侯爷是相识的。女儿已经调查过了,旁的人都没有什么问题。” 夏池宛这话说出来,等于是把孙坚行给供了出来,逆了孙坚行的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