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元修驾着马儿,走到了黎序之的旁边,然后一脸身上有跳蚤痒到不行的样子,看向了黎序之: “兄弟,可否告知愚兄,刚才你跟夏二小姐那动作是什么意思?” 那个动作,只能说是只可意会不可言传。 但是霍元修就是好奇啊。 “想知道?” 黎序之面无表情的脸上,又似再次结了一层薄霜。 霍元修觉得亏得自己身体好,比较御寒。 否则的话,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