绿竹腰带子上,更是系着一穗子。 穗子因着夏池宛的走动,晃出金黄的彩线来,看着格外晃神。 夏池宛如此风光,自己却病怏怏地躺在床上。 这一个天,一个地的,夏芙蓉怎能不恨,不气呢。 “这也正常。” 听到夏芙蓉的冷嘲热讽,夏池宛笑了笑,便接过话去。 “大姐可是跟步公子已有婚约的人,还有半年的时间,大姐可就是步家的人了。到时候再想见面,怕只是比现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