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伯然感觉到原本已经麻痹不能动的手脚,渐渐恢复了智觉。 夏伯然动了动自己的手指,这才施施然从石凳上站了起来。 “刚才因为夫人在生产,太过紧张,一时腿软才未能站起来迎接岳父,还望岳父莫要怪罪。” 一句话,夏伯然便把自己对初云郡主的迫害推得干干净净。 用言语跟态度来表明,其实他是十分在意初云郡主的安危的。 “只是妇人生孩子,倒是让你这位在朝堂之上都巧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