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这等狡诈之辈能一直唬弄的。 “既然夏卿家已经无话可说,那么这也算是罪证确凿了。” 皇上的手轻轻拂了一下,好像是拂去了一些看不见的微尘。 “皇上......” 夏伯然心中苦涩不已,他明知色字头上一把刀。 怎么到了这把年纪,反而在女色上栽得越来越狠了呢? 夏伯然恨自己识人不清,偏看上了宁贞这个贱女人。 如果不是宁贞的话,自己何置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