慰和发泄的人都没有。 面对这样的情况,夏伯然竟然只是拿出了上好的宣纸,然后磨墨作字。 只不过,无论夏伯然提几次笔,这开头的每一笔,都是写坏的。 最后,夏伯然愤怒地将那些宣纸一张张撕烂,揉成一团,丢在了地上。 “老爷。” 于嬷嬷的声音从门外传了进来。 听到于嬷嬷的声音,夏伯然吸了一口气: “何事?” “回老爷的话,明日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