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她曾把夏伯然的罪证交给皇上,如此交的是七皇子的。 再怎么样,先出丑于人前的,也是她。 这么一来,皇上的面子便能过得去一些,自然的,七皇子就落不得好。 从今天起,七皇子在夏池宛的面前,就再也不是原来那个要风得风,要雨得雨,威风不已的七皇子了。 “什么意思?!” 七皇子深深地吸了一口气: “难不成你都把事情做到了这步田地,还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