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手指,蝶兰的指尖甚至已经感觉到了银针的冰冷。 这个场面,不说蝶兰吓死了,便是那些在场的男儿都有些受不了。 这种痛,光是想想,就已经很恐怖了。 无论蝶兰再怎么害怕,再怎么落泪,老嬷嬷手里的针却没有丝毫的退让。 两个老嬷嬷分别抓住了蝶兰的左右手问道: “你说是不说?” 老嬷嬷皱着一张橘皮脸,如同夜叉一般,凶狠地问着蝶兰。 蝶兰的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