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点,洪枝连很清楚。 所以,只要没了她,那么便没有人可以把脏水泼向云秋琴。 “我现在离开。” 夜很黑,风更是冷冽侵骨,孤月冷色,寡星寥几。 “主子,夜已深了,你又身负重伤,还是休息一个晚上再走吧。” 听到“主子”到现在心里都只有一个她,云秋琴感动极了。 她没有想到,“主子”在如此危难的时候,想到的依旧是保全她的安危。 “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