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何地！”

这时候，公孙舒燕背后走出一位王室老者。

这位老者白发苍苍，衣着朴质无华的布衣，穿着打扮就如一个扫地老头，风尘仆仆的，年时已高，程无双记得，这人是王室最后一位虚空境高手，也是那天他发出圣威，没有进入他的地鬼杀戮阵中，活下的唯一个王室守护族员。

并且这个老者是在众多皇子中保持中立，对公孙舒燕有些恩情。

不过程无双却是不知道，这位老者其实就是那天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