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才若是那两人留守，可能柳菲直接会被斩杀。

程无双冷哼一声，道：“让她来道歉吧，否则，她别想离开至尊阁！这里，可不是她撒野的地方。”

“有些事情，做了，就要付出代价。”

灰袍老者一脸难看，转过头厉声对着柳菲道：“丫头，还不道歉！”

那柳菲虽然狂傲，目中无人，可是也不是蠢人，见到昔日家族的仆人，如今已变成界灵境高手，心中顿时不是滋味，立刻沉吟道：“对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