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是刚知道。” 虽然安页在宿主肉体内,但宿主的记忆并没有留给她。 没有理会安页何时发现,银殊逸只是单刀直入地说:“你对什么过敏?” “我对药过敏。” “............” 静默了几十秒,银殊逸才开口:“那我替你针灸。” 察觉不出他生气的情绪,安页只感觉他的周身的冰冷气息又增多了。 脱了白衬衣,白亮的灯光将她裸露在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