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还好吗,不用勉强。” 岳熵微睁开着眼睛,静静地靠在床边静养,面庞苍白得没有一丝血色。他眉头微蹙,时而重重地吐纳,伤痛的折磨使他脸上丧失了往日的生气…… 不知为何,这样毫无威胁性的男子,竟然会叫她,心下恐惧…… “对不起,没能帮上你。”贝琴筝的语气充满诚恳的自责…… “没什么,尽力就足够了。”岳熵显然把生死之事看得很开…… 贝琴筝脑袋一片混沌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