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膏,脑门上缠着纱布,样子非常的狼狈。 “大虎,你咋这么不小心呢……你要是有个好歹,让我可怎么活啊……”丁大虎的妻子陈娟坐在床边,不停的抹眼泪。 “你哭啥啊……我这不是还没死吗……”丁大虎有气无力的说道。 “我为什么哭?我还不是心疼你吗,你的两条腿全都断了,现在虽然接上了,但是没有几个月,你根本就不能下床,还有,就算是好了,你走路也肯定会受影响的……”陈娟哽咽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