饭了。”陈德实不好意思的挠了挠头。 “陈老哥这样说可就见外了,你就算是请我到你家里喝晚白米粥,我这心里头也是高兴的很。”陈兴不以为然的摆了摆手,他这话也并非是矫情,对于像陈德实这样的劳动工人,陈兴是发自内心的敬重。 陈德实也听不出陈兴这是不是客套话,但在他眼里,像陈兴这样的大领导吃饭,无疑都是要在那种大酒店里才上档次,陈兴如此说,陈德实也是憨憨的笑了笑,跟着陈兴一块坐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