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慢慢睁开眼睛,纳闷地看着周围一片白色,还有头顶“滴答滴答”的点滴注射声。我怎么到医院来了?我轻轻移动一下身体,准备起身,突然手上传来一股剧痛。噢,新包扎的伤口。我怎么受伤了? 我慢慢回想着,记得健锋打电话约我晚上见面,然后在我们经常约会的那个餐厅里对我提出分手,接着我冲出餐厅,经过一个地摊时一位老伯硬塞了一块玉到我手上,接下来就没有记忆了。 突然一位四十来岁的医生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