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双臂苍白微颤的手,真真像是因极度关心她而由心衍生的害怕,谁又知道她心底其实藏的是完完全全与之无关的心思,白琉璃一边抬手拿开了白珍珠的手,一边道,“更何况,我这张脸只怕这辈子都嫁不出去了,难得云王爷不嫌弃我愿娶我为妻,我该感到庆幸才是,又怎能无端地相信外边的传言呢?” “妹妹是我白家的家主,是当今圣上最最疼爱的外甥女,只要妹妹想嫁,又怎愁没人娶?”白珍珠被白琉璃拿开的手再一次抬起,握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