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王爷说的不无道理。”敏贵妃声音冷得不能再冷,“不过就算查证得出这封书信是否出自驸马之手,也不能证明王爷您的未婚妻没有毒害公主,而她蔑视本宫更是在场各位亲眼所见之事,此等罪名,又当如何定?” “琉璃毒害公主了吗?为何云鹫没有见到?”此刻的百里云鹫在白琉璃眼里像极一只护犊的母鸡,就差没将黑的说成白的护着她,让白琉璃心底没来由蓦地一阵暖,却又被她自己很快驱散,不过都是出于目的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