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白珍珠脸上停留片刻,才从怀间取出两只半个巴掌大小的宽颈瓷瓶递给白珍珠,声音沙哑道:“这是今日的药。” 白珍珠并未接过,只冷冷地盯着面前的男子,而后冷笑:“我不需要你的好意。” “不需要吗?我看你是非常的需要,你心里可是非常急切地想要恢复你这张脸,否则你也不会失控得将要将自己的脸削下来。”在男子眼里似乎没有什么男女授受不亲可言,只见他将白珍珠无力垂在身侧的手拿起,将捏在手里的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