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在白府受过伤。 白琉璃却知道,此刻的禹世然,不过是在人前强撑着而已,就算她的尖针没有毒,但越老头的拳头却是比毒药还狠,她倒要看看他能撑多久。 “那可不是别人,而是我要嫁的男人。”白琉璃眼角微弯,抬眸看向身旁一副胸有成竹模样的禹世然,勾了勾嘴角,“万一云王爷出了个什么三长两短,驸马爷的右手便也不想要了。” “你什么意思?”禹世然满眼的轻蔑不屑。 “我还以为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