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安心看着白琉璃的一举一动,忽然觉得心口仿佛被人用力捶了一拳般,生疼生疼。 “百里云鹫?”白琉璃号着百里云鹫的脉,不由蹙起了眉,又是这种情况,与那日他在牢里的情况一样,脉象并无任何大的异常,但是他的手却如火烧火燎一般滚烫,也顾不得还有萧安心在旁看着,抬手便贴上他的双颊,隔着面具将他的脸慢慢捧了起来,语带关心道,“又是脸疼?” 他的脸在发烫,便是隔着面具,她也能感受得到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