烫伤的手背上。 “人总有不小心的时候。”手背上仍旧火辣的感觉似乎被丝丝凉意取代,百里云鹫没有推拒白琉璃的关心,只是静静地坐在床沿,看她动作轻柔地为他的手背上药。 百里云鹫只觉自己此刻的心是前所未有的宁静,她是第一个愿意为他处理伤口的人,便是他的爹娘,都没有亲自为他处理过伤口,更何况是这种根本不算是伤的烫伤。 日光自窗棂中错落而下,落在白琉璃的肩上脸上,将她弯弯翘翘的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