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因此穆沼没有看到她眼角的湿意,只听得她声音冰冷得就像一块冰,“你没有资格提我们任何人的名字,今日之后,你我再见便是仇人,只是仇人。” 望月说完,看了一眼不知何时已没有了白琉璃身影的断崖,头也不回地走了,唯余穆沼一人仍定在原地。 断崖之上,只有一把插在树桩中的君子剑在微微摇晃,却不见了弦冰剑的踪影。 只见穆沼将目光定在随风而左右摇晃的君子剑,良久才迈着沉重的步子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