脸面具立即应声碎裂成数瓣,可见他方才甩手的力道有多大。 只见他左脸上的符纹非但没有恢复暗褐色泽,反是红得诡异,诡异得就像正有血在那符纹下慢慢流淌一般,身体仿佛有人正在千刀万剐般疼痛难忍,使得百里云鹫竟失控得一脚踢翻了脚边的长案,长案翻倒,本置于其上的铜制香炉也翻倒在地,炉盖掀开,炉子里的白灰倾倒了出来,脏了干净的地面。 “我只是想保护我想保护的人,都不可以么……”百里云鹫背靠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