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呢?可还好?” “若是不好,此刻又怎能坐在这儿和阿沼喝酒,算起来,已经许多年没有像这般与阿沼坐在一起饮酒了。”百里云鹫淡笑,眼中没有悲伤,亦没有怨恨,有的除了平静还是平静,“令尊如何?” “死了,与你交手时已经是最后一口气,在你落下断崖的那一刻他便死了。”穆沼说得平静,好像死的不是他的父亲,又或者他的心早已平静了下来。 “那阿沼日后的确不能再像从前一般自由自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