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白琉璃没有挥开白珍珠手,面不改色。 白珍珠看着她平淡的模样,忽然又笑了,笑得恶毒:“哈,哈哈——我已经一把火烧了白家,白致与夏侯暖早就死了,白越那个老头应该也活不了几年了,就差你了,我真恨我自己死之前仍没能将你送下地狱!为何老天还是厚待你厚待白家!为何就是不让白家断子绝孙!” “不,你已经成功了。”白琉璃终是没有让白珍珠一人在唱独角戏,然面色仍是平静声音仍是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