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着,笑声却戛然而止,转为震惊,“这……这怎么可能……” 百里云鹫有种正有人拿着匕首在一点点刮下他左脸上的肉的感觉,刺痛噬心,还能清楚地感觉到正有血从他左脸上的那些符纹下汩汩流出,灼热滚烫,白琉璃则是一手触着他的左眼睑,一手紧握着他的手。 百里云鹫看着眼前那纠缠了他整整二十四年的怨灵狰狞的神色有些皲裂,心中那个自他少时就在总在他心底斛旋的想法倏地浮上心头,在天地因月食而完全陷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