床榻上的百里云鹫也已坐起了身,看了动作利索的白琉璃一眼后,正拿过放在床头架子上的往身上套,却被走到床边的白琉璃将他手上的衣裳抽走,按着他的肩让他重新在床榻上躺好,不忘用被褥将他捂得严严的,尔后撩开挡在他额前的发丝,俯身将唇贴在他滚烫的额上,语气温柔却带着一种命令的味道道:“你染了风寒了,我身上没有可用的药了,银针不能再施,我去药堂,去去就回,你躺好,再睡一会儿。” 白琉璃这两年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