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他去了哪儿,为何深夜才归,为何浑身湿漉漉的,白琉璃是问也不问一句,这样原本镇静的百里云鹫有些不安了起来,目光紧紧地锁在白琉璃身上不放,她不说话,他竟也不知自己该先怎么开口才好。 白琉璃重新走回圆桌边,将摆在桌上的纸张一一收好,百里云鹫仍是一动不动地站着,活像个做错事的孩子,白琉璃将纸张用镇纸压好之时,店小二的声音在房门外响起,白琉璃便走过去开了门。 小二提着两只木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