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鹫,把她放下,你立刻躺下。” 百里云鹫看看怀中哭声已经有些减小了的小鸟儿,再看看白琉璃,还是摇了摇头,“就这最后一次吧,瞧她哭得多凶,都怪我不是?” 白琉璃不再说什么,只坐起身给百里云鹫多披了件衣裳,才又重新躺下。 这夜之后,重新开了腥的百里云鹫有些一发不可收拾,使得白琉璃时常睡到很晚才能起来,当然,暗月那屋也差不多。 不过,百里云鹫倒是记着他自己说过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