步的时候叫住了他,与此同时往他空了茶盏里满上茶,缓声道,“在爷面前,没有什么是不可说的。” 百里云鹫转头看他,再看一眼已经满上了茶水的茶盏,重新落座。 听风将他手中的那杯茶昂头一口饮尽,如喝酒一般,放下杯盏的同时道:“三年前,我离开溯城,在途经烈国帝都凤城的时候,在城外遇到了迷路的她,不过是顺道将她带回了溯城,她便一直跟着我了。” “爷知道我很少和女子往来,自然也不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