百里云鹫默了默,随后抬手覆上左脸上的半边面具,缓缓取了下来。 不再是可怖的暗红纹络,如今留在百里云鹫左脸上的只有一条条淡淡的粉色印子,好似只差一点就要从他脸上永远消失了一般。 穆沼的手微微一抖,“快好了?” “嗯。”百里云鹫将面具重新扣回脸上,若非当时琉璃生小鸟儿的时候耽搁了为他施针的时辰,或许那一年他的脸就该如常人一样了,不过,他不觉有任何不值得,相反,他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