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的衣裳。 他的身边不知何时多了个英俊少年,接替他执着伞兵,避免安笙被雨水淋湿,却任凭自己暴露在雨丝里。 少年的声音,也轻如雨丝,“主子身上熏了解药,她又对您不设防,迷晕她真是太容易了……” 安笙望着怀中苍白纤弱的女子,嘴角勾起一丝诡异的浅笑,“不设防么……” 我也不知道,一向讨厌别人触碰的自己为何不讨厌她呢…… 一辆马车悠悠地行驶在官道上,赶车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