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来越红,随即流下泪来,眼泪越流越多。 李钦载轻拍她的背,柔声道:“塞外苦寒,风吹日晒,这几年你过得苦不苦” 紫奴闻言顿时哇地大哭失声,哭得上气不接下气。 李钦载不停拍着她的背抚慰,紫奴的哭声在深夜的祠堂内悠悠回荡。 “夫……夫君,在青海湖,在我的部落,族人只会跪地叫我‘可汗’,部族大小事只会请可汗处置,遇到外族欺凌,只会请可汗发兵……” “这几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