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 沈苏姀只觉得脑袋快要裂开,身体亦不是自己的,可顺着那梦境她却不由自主的想要继续想下去,然而清醒便是清醒,便是她忍耐多久,醒来之后的自己却仍是想不起和那梦境有关的任何一点记忆,脑海之中一片空白,耳边轰鸣作响,豆大的汗珠自她额间滚下,不多时整个里衣便已经湿透,沈苏姀无声无息的在床侧忍耐克制压抑,咬着的牙关已经发麻,唇齿之间更生出两分腥甜来,可是想不起来便是想不起来! 喉头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