颈间一麻,似又被咬了一口,嬴纵看也不看便将匕首入鞘,“你舍不得。” 话音落定,已又将她深深的抱了住,沈苏姀心里头暖暖的酸酸的,摸了摸自己适才被咬重的那处倒抽一口凉气,冷哼道,“撕衣裳倒是领教过的,几时会咬人了?” 听她这语气,嬴纵心底的冷意止不住的消融,唇角稍稍牵了牵,又重重一口咬了下去,这一口可比适才那一口更重,他这一口就清晰准确的落在她圆润的左肩头上,沈苏姀也未做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