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汗珠更多了。 不过这种消毒的难受感觉也就持续一会儿,当消完毒,止完血之后,王宸涂上云南白药,准备用医用纱布包扎起来。 “我帮你吧。”这时候,林梦儿走了过来,从王宸手中接过医用纱布。 “谢谢。”王宸呼出一口气,用一旁的纸巾擦了一下头上的汗水。 “你经常受伤吗?”林梦儿小心翼翼的包扎着伤口,她很认真,生怕弄疼了王宸一样。 “这是第一次受枪伤。”王宸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