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最开始的地点，顾清酒去拿到了手机。

现在已经很晚了，差不多凌晨一点。

结果顾清酒一看手机，12.30分赫念丞还给自己发了短信。

——去哪了？

顾清酒有些吃惊。

他平时10点以后知道学校要熄灯和屏蔽信号，所以是从来不会在这个时间段以后给自己发信息的。

难道是知道自己不在学校？

顾清酒犹豫了半晌，不知道该回还是不该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