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一刀都刻板,并没有太多花枪,过程也单调,叶流西喜欢看他吹散皮子的碎屑——每次都是略低下头,指腹习惯性地在皮面上轻轻拂过,吹得很小心,仔仔细细。 叶流西觉得他没准真的能得金刀奖,以如珠如宝的态度去做事,鲜少不成功的。 “昌东,你是真的很喜欢刻皮影吧?” “不是。” 叶流西还以为自己听错了:“不是?” “如果你有过非常痛苦的经历,又没人救你,你不想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