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若你不急着走,先缓一缓你再自行将伤口包扎好,我需走了。”冬暖故再看一眼男子腰上的伤口,站直了身子。 至于这毒究竟有没有从男子体内逼出来干净,与她无关,她该做的,已经做了。 “姑娘且慢。”男子唤住了冬暖故,声音沙哑,“还劳姑娘替在下将伤口包扎好,在下不可在此久留。” “伤口很深,你这就要走,你确定?”冬暖故定睛看着眼前这个就算身上有伤依然风度不减的陌生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