表她也能容忍也要容忍。 羿王府又如何,她若真想翻手为云覆手为雨,谁又能耐她何? 冬暖故只是轻轻笑着,将手中的簪子在那脖子上轻轻划了一下,划得那家丁双腿直抖,竟是带着哭腔颤声道:“你你你,你究竟想怎么样……?” 冬暖故自然不可能言语,只是轻蔑地看着两名惊恐的家丁,抬脚轻轻踢了踢脚边的箱子,而后看向寂药的方向,抬手指了指。 被簪子尖抵着喉咙的家丁没看懂她表达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