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深藏不露,除了她。 而他也没有打算再在她面前有所掩藏的意思,就像她其实是会说话的一样。 “公子可要一起出去?”他们在后院的榕树下停下脚步,冬暖故问司季夏道。 司季夏只是微微摇了摇头,“我只有一只受伤了的手,出去了,能做什么?阿暖姑娘自己去吧。” 不知为何,冬暖故在听到司季夏这话时觉得心里有些堵,还有些烦躁,不想再说什么,便沉默着。 司季夏也是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