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棉巾撕成条状,再拿另一块干净的小去不少的棉巾蘸到水里,而后又将棉巾拧干,正抬起司季夏的手欲要用湿棉巾帮他擦掉那满手的血水,然她手中的湿棉巾只差一寸就要碰到他手心时,她忽觉不对,将棉巾扔回了铜盆里,伸手就去拿第三条干净的棉巾,才拿起又扔开,转而去拿一只两指大小的褐色瓷瓶,将瓶口的木塞咬开,将瓶子里白色的药粉慢慢地倒在他的伤口上,边倒边沉声道:“会疼,忍一忍。” 司季夏不答也不点头,甚至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