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怔,随后轻轻笑出了声,面上非但没有责怪与愠恼之态,反是显得心情颇为不错,令炎之有些忐忑,这一时半会儿倒是摸不准他的脾气了,只重新将头低下等待责罚。 只听司郁疆轻轻笑道:“炎之啊炎之,你跟在我身边多少年了?” “回殿下,十年了。”炎之恭恭敬敬答道。 “十年了,这十年来我倒从没有看出炎之你还有察言观色观得到别人心里去的本事。”司郁疆将羊皮纸地图又放回了手边的小几上,用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