切地存在过,不再像之前一般似近又似远的感觉,一切看着与之前一样,其实又已经完全不一样了。 “不用麻烦了,我还没有这么娇气,白粥就可以了,又不是天天都这么吃。”冬暖故伸手拉住司季夏,将他拉回凳子上坐好,这举动似乎是那么自然而然,尽管司季夏在那么一瞬间还是绷了绷身子,只听冬暖故温声道,“坐下吧,要是连粥都凉了就不知该如何下咽了。” 司季夏默了默,没有再坚持,坐好,拿起了筷子,与冬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