欲将它重新放回药箱里,却被冬暖故轻握住他的手腕,问道:“酒么?” 司季夏默了默后声音沉沉道:“是。” “那还收回去做什么,不用洗伤口么?”冬暖故抓着司季夏的手不放,似乎是看穿了他怕她疼着而将那只小酒瓶重新放回药箱里的目的,司季夏则是声音有些哑道,“我怕阿暖太疼。” 酒太辛辣,淋到伤口上,她这般柔弱,能承受得住这样入骨的刺痛吗? “这伤口都快见骨头了我都能忍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