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睡觉让他坐得很不舒服。 司季夏动也不敢动,生怕自己一动就会弄醒冬暖故一般,就保持着这个姿势坐了一夜,柴禾快烧尽了也只是蹭脱湿漉漉的鞋用脚去夹放在旁边的干柴来添上。 而这一夜,冬暖故睡得很安稳,似乎是来到这个世界最安稳的一次。 雨不知何时停了,天也不知何时亮了,只是山里的天似乎亮得晚,加上昨夜下过雨的缘故,即便已是巳时,天仍是灰蒙蒙的。 冬暖故这一觉,竟一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