眉心的拇指指腹轻轻摩挲着自己的唇。 与此同时,与他背对背而坐的冬暖故也抬起手,轻轻抚着自己的眉心。 少顷,几乎是同一时刻的,两人都无声地轻轻笑了起来。 而他们这一坐,就坐到了天色放亮,便是连火堆熄了,冬暖故都没有再往里添一根柴禾,就这么静静地坐着。 天色放亮时,倒是司季夏率先出了声,声音已是面红耳赤紧张沉淀后的静淡,“阿暖,天亮了。” 冬暖故这才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