活了。”冬暖故也恢复了素日里的云淡风轻,说出来的话总是令司季夏觉得她与他不像是生活在同一个国界的人。 “那便不算得我冒犯阿暖了。”司季夏也沉静了,眼神有些冷,似乎这是身为医者的他时才会有的神情,让冬暖故觉得与平日里的他判若两人。 冬暖故将裤管别到了腿根处,露出沾染着血水的绷带,知道司季夏手有不便,她便自己兀自抬手去解绷带,司季夏未有阻止。 待绷带解开了,露出她白皙的皮